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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个秋天,风依旧呼呼的吹着,落叶都忍不住风的压迫与吹弄一片片地跌落,临别时还在风的吹弄下向母树留下一丝丝不舍,回旋在半空着,接着无奈的落下,或许,只有大地母亲的怀抱,她们才是一个真正的生命吧。
小艺,如今已是一个年过四旬的妇人了,在其他当红舞女面前显得苍老了很多,此时的她也极少接客了,其实也不是她拒绝接客,只不过呢,那些达官贵人都冲着年轻的来了。其实,舞女的下场无非就是这样,头几年风光,等到人老珠黄了,便连说话都不敢大一点,生怕除了那些达官贵人外,自己的那些年轻的舞女也会笑自己。小艺在这里摸爬滚打了接近30年,早已看透了这一切。
又是一天早晨,舞女们此时便是要么梳妆打扮、要不上街去招摇,显摆自己的美艳。当然,也有一些舞女是被迫来到这里,干起了这令人可耻的行当。当时的舞女,可不是说跳跳舞就行的,她们凭借着自己不多的年轻年华,在那些达官贵人的身下讨食。
晚上,舞厅里热闹了起来,歌舞升华。
“来,张公子,张大贵人,这边请,楼上的姑娘们,快过来侍候着”舞厅里的老妈子吆喝着,其实这老妈子也不过50出头,由于经常在红粉场中生活,又善于打扮自己,因此看起来比早已被冷落的小艺显得还要年轻。“叫你们这儿的头牌下来,大爷我今晚包了。”来人正是当时大军阀张大炮的小儿子,自恃着老爹手中的兵力横行一方,大家伙由于惧怕张大炮,因此也少有人与他争抢。这时,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下来了,还边走边摇动着自己的身体,脸上流露出高傲的表情,仿佛这舞厅就是靠她一个人撑起来的。“张大爷,来了,今晚还来那个吗”说完故意提了提自己的衣袖,露出了雪白粉嫩的手臂,引得张公子口水直滴下来。“别说那么多了,还是老规矩,小艳,今晚,你就陪我,若是我满意了,好处少不了你的”张大公子边说边扬扬手中的钞票,仿佛别人不知道他有钱。“来,我们回房,我会让您舒服的不想离去的”小艳开始炫耀着自己的青春舞姿。
靠在楼梯旁的小艺,一个早已在这里失去价值的舞女,只是望着小艳,笑了笑,离开了……
唉, 舞女泪,泪千行,谁人知,青春终散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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